杜晓天见主人到来,客气了几句,又问道:“老爷,今天感觉如何?”
“还好,这些天来没少让你费心,多谢啦!”单文进在随口应答,仍在考虑那件大事,很痛苦,又很无奈。
“单老爷不必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走以后,要按方抓药吃些日子,还要保重贵体,也好早日康复。”
“一定,一定。”单文进挽留道,“先生,你在我府里多住些日子吧,也好时常请教。”
“贵府已经没有事了,我住在这里也是荒废时间,明天还是走吧。”
“我现在就有一事相求,万望先生能答应。”说着,单文进叹了口气,不想开口,又不得不说。
“老爷请讲,我会尽力办的。”
“我想请先生和……唉,此事有些难于启齿呀。”
这种事的确不好直言,何况是把自己的夫人送给面前的人,这脸面往哪儿搁呀。另外,他害怕杜晓天得知实情后,不能答应,一旦拂袖而去,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若如此,自己的滴血之痛没有了,可是无后大事该怎么办呀?诺大的家业谁来继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