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太夫人无力地闭上眼睛,额头上青筋狠狠地暴了暴:“这都是你地错,是你贪图一点点小便宜,要让兰燕嫁过去,用的是虞兰萱的嫁妆。”
“母亲,这事能怪我吗?当初也是我们都同意的事情,燕儿嫁过去,替我们稳住信康伯府,您说了信康伯世子将来必然会有大出息,您也说了,有了信康伯府,再有我们自家的征远侯府,雪儿才可以一步步的往上,才可以带着征远侯上到最荣耀的位置。”
宁氏哭的泣不成声。
“这事是怪我了?”虞太夫人蓦的睁开眼睛,狠狠的一拍桌子。
“母亲,儿媳不敢,儿媳只是觉得现在的那个老婆子占据着大房,和您分庭抗礼,不应当的,她算什么,不过是一个乡野之中的老妪罢了,能和您这位皇家赐下的诰命夫人相提并论吗?”
这话说到虞太夫人的心里,只要一想到老夫人,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征远侯府是她的,永远只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