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你太高看他了,本相盯着他好多年了,但事实告诉本相,他除了有个好皮囊之外,就是再能隐忍,这些年的空白也足已让他一无是处。”
“还有昨晚的事,陷阵营那些残兵与小人的那些手下发生了冲突,据说他们占路不让小人的属下通过,最后故意放走了那些黑衣人。”
朱异不以为然:“那是你的事,与本相无关,何必让本相劳心,但是……你得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否则本相也保不了你。”
“小人知道。”曹管事恭谨地答道。
朱异摆摆手,曹辰就退出了书房。
朱异又在里面独坐了片刻。
屋内渐渐暗淡,夕阳已然落山。
他想点燃房间的灯烛,想了想又算了,他回到书案前,将右手掏进了书案下的暗格,那封信尚在。
他摸了摸那封信,又把手缩了回来,装作若无其事。
……
虽然乌衣巷与自家王府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但在马车回程路上还是赶上了宵禁。
暮鼓声一声声响起,准备巡夜的右卫军士兵开始驱赶着路边的商贩行人,也借机捞些好处。
萧宇的马车就被几个右卫军的兵痞给拦住了,大摇大摆地上前讨要过路费,不然就不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