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被他弹疼了的地方,委屈地将他瞅着,“疼……”
他忙吹了吹,又连亲了好几下,她才道,“娘说额头越弹越傻的,你以后别弹了。”
他搂住她的肩,又亲了亲她额头。
却是暗自叹气,小丫头被宠得越来越娇气了。
可自己没在她身边,宠她的那个人……等等!
宠她的人……好似不是他!
想起白展写去炫耀的那一封信,以及万六等人汇报的她和铁牛的事……
他的脸色倏地冷了下来。
“丫头,你为何给白展送酒?”
宝儿一诧,“我是给王府送的呀。对于我们建房子之事,白管家确实是煞费苦心了,运送了顶级木材和青砖等等,还送了我们许多的布匹与珠宝首饰。我是想等酿制出好酒送他一些表示感激,可我的酒曲室还没有建好……”
白慕洐冷冷打断,“不必送他了。”
“为什么?”
他淡然道,“他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奉命行事?
奉的是谁的命?
宝儿不解,“可那时你还在族地,你如何给他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