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山和她在一起两年多了,但他从没说过要娶她,也很少和她一起在公众场合露面。怯山从小就希望自己能有个让别的男人看了都眼红气喘的漂亮女人。一泥不是。
怯山叫她将名字改回来,她讶异地看了他半天,问他为什么。他脸红了一下,说:“没什么,随口说说。”
阿丛知道这件事后又大骂了怯山一顿:“他今天让你改名字,明天也许就叫你去整容了。这种男人你怎么能受得了?”
一泥边给玫瑰喷水,边说:“我爱他呀!”一句话将小丛下面的话全堵了回去,一个爱字便可以解释一切了。
怯山是有些虚荣,但是他是爱她的。虽然他没说过会和一泥结婚,但是一泥知道那是迟早的事;虽然他不和她出入公开场合,但是他每天都会来花店,和她一起煮玫瑰香茶,一起闲聊工作……日子过得没什么可挑的嘛。
怯山有时会看着她发呆,说:“你要是再美一点,你会让所有的男人都发狂的。”她在怀里,吹气留香:“我只想让你一个人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