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对钟云舒出手,但不意味着他不会对那傀儡出手。他决不能让钟云舒知道他那些不堪的过往。
薛祸拔出剑就要朝着那人咽喉刺去,准备灭了他的口,让他不能吐露任何有关他的事。
但他还未动,忽然就察觉身体动不了了,手中剑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钟云舒!你什么时候又对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一而再地被钟云舒下药,薛祸的脸已经气得胀红。
“不过刚刚给你放的药粥放了一些麻痹散之类的草药,放心一盏茶的时间你就可以动了。”
钟云舒顿了顿,看着薛祸,“一盏茶的时间,想必我应该能问出一些事来吧。”
薛祸目眦欲裂。
他是不是太相信钟云舒了,才会一而再地被他暗算。
钟云舒看着薛祸痛苦的表情,有些不忍,但还是问道:“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男人机械地回答:“无门的护法。”
无门?
钟云舒微微蹙眉。
这个门派,他倒是从未听说过。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你们接近我,是为了得到那控制人心的药方?”
“是。”
果然如他所想。
钟云舒从不吝啬,也从不藏私。
如若有人问他那些救世之方,他也乐意倾囊相授。但是却几乎无人来询问过他。
想要那邪药配方之人,这些年来也不止薛祸一个,但都被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