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渤海郡王要来我这里啊,我钟粟真是天大的面子啊,尤大官人请放心,我一定扫榻以待。
尤大官人,我是不是还要净水泼街黄土垫道?”钟粟调侃道。
“我的钟大爷,你正经一点好吗,说不定你们日后就会成为翁婿的,不能做得太过分。”
尤大官人的苦瓜脸再次生动展现,他对钟粟已经没有了一点儿脾气。
现在除了哄,就是求,半句硬点儿的话都不敢说。
除了在尉迟宫铭跟前,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
他不明白,自己上辈子不知欠了钟粟多少钱,这辈子要来一而再再而三地遭罪。
一开始还觉得就那样,现在钟粟对他说的话里面,究竟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他已经完全无法判断。
其实,钟粟也不是这样的人,在尤大官人跟前,他更多地是抱着玩味的心情看待。
除此之外,还有对他监视自己的一点点小惩罚,其实尤大官人就是一只替罪羊。
再怎么样,尉迟宫铭是郡王身份,还是自己未来的老泰山,随便去撩拨实在不妥。
那就找一个代替品,尤大官人毫无疑问成了他的不二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