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吴的老婆子,杀害了吴三郎的原配妻子柳香蓉,那柳香蓉乃是家中独女。吴家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霸占柳家的红香蓉矿山。”
“我拿到的这一封,乃是吴三郎第二任妻子蒋玲的遗书。”
“你这婆子,杀人诛心啊!我们吴家,是得了柳家的矿山。可是因为柳家已经是绝户,五服之内无亲族,柳香蓉嫁进吴家之时,嫁妆单子上写得一清二楚。”
“那整座矿山,都是她的陪嫁。我承认当初让老三娶她,是看中了她家的财力,不然的话,我们好好的官宦之家,为何要娶商户女?”
“只要柳香蓉是我吴家妇一日,那红香蓉矿便同我们吴家所有无异,我何必杀了她?”
那阎敏听着,嗓子里吸了吸,然后呸的一口,将唾沫吐到了那吴老太太的脸上。
吴老太太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等侮辱,拐杖一扔,一个虎扑猛冲了过来,就要撕打那阎敏,只见她那鸡爪子一般的手在空中一挥,竟然突兀的转了个弯儿,朝着池时手中抓来。
池时手握遗书,一直脚蹬地,椅子腿了出去,另外一只脚对着空中一踢,那吴老太太闷哼一声,就地一滚,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池时啧啧了几声,站起身来,“我倒是想看戏,今儿个就听阎敏说案子了,可有些没有眼力劲儿的人,嫌这样死得太过体面,非要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