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耸肩,“江筱表姐帮我问了外祖父,他也不知道。”
周梓婷讶然,“连博古通今的江老太傅都不知道这支舞叫什么,那怕是没人知道了。”
清韵笑笑,江筱是派了丫鬟来说江老太爷也不知道。
但是江筱还另外给她写了封信,信上说江老太爷看她跳了一段,眉头似皱非皱,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只说舞姿大气磅礴,隐隐透着一股尊贵之气。
她问是什么舞,江老太爷摇头说不确定,然后问她这舞是从哪里来的。
她就把实情告诉江老太爷了,江老太爷若有所思了会儿,然后笑了。
那样子,明显是知道这舞的来历和皇上的目的。
可是任她撒娇卖萌,江老太爷就是不说。
不说也就罢了,还让江筱转达她,要好好练舞。
看着信,清韵当时就连翻了好几下白眼,不就是一支破舞吗,至于弄得这么玄乎吗?
她跳了这么多天了,也没见她跳出花来,周梓婷比她熟练,照样也没有好吧。
练了半个时辰的舞,夜就深了。
舆洗一番,清韵就歇下了。
第二天,清韵起晚了些,一边啃着包子,一边往前院赶。
她赶到大门口时,只见桌子前坐着一个病人。
他年纪不大,年约十四五岁,但穿戴精致,容貌俊朗,白里透红,不像是有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