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扁栀故意拖腔拖调,王珍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钱嘛,谁会觉得多?”
“自我一年前离婚后,我就幡然悔悟,男人什么的都是浮云,攥在手里的钱财才是唯一不变,所以,尽早落实林家财产归属,我才放心。”
林决闻言,眉头松了又皱。
这些话,听着像是胡扯,偏又有几分道理。
同为男人,他自然是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扁栀身侧这个周岁淮看着就不是个省事的。
“爸,”扁栀难得露出笑脸,“听说,现在有一种公证,立下了财产归属就不能变更,说了为了安继承人的心,避免家族内斗,你听说过这种公证么?”
林决一头问号时,王珍起身,给林决装了碗汤。
状似无意的问,“栀栀为什么忽然这么着急要财产公证?”王珍说话间,若有似无地看了眼林决,又牵丝带绊的看了眼周岁淮。
林决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存疑看向扁栀。
扁栀大笑起来,笑声爽朗,敲击着王珍的耳膜,像是在笑她无知,更像是在笑她短视,更像是在笑她费尽筹划,到头来却一场黄粱梦。
王珍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
“王姨的话,太搞笑了,”扁栀的擦拭眼尾的泪珠,看向林决,“爸,你这些年,真的是把王姨养的太好了,钱财早归自己口袋放心这样的道理,她居然都不懂?这得盲目到什么程度啊?”
“终归是给我的,什么时候给我,结果都一样,爸,你不会舍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