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暖听见这话,心里痛的说不出任何话来,感觉心脏要被撕裂一样。
她是做医生的,荷兰师兄给她化验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种病毒的严重性了。
治好的几率几乎为零,而且没有潜伏期,比艾滋这些都严重。
现在他有叶晚晚的缓解药可以拖着,她坚信一定可以的有解药的,哪怕用她的命。
她要去跟贺兰师兄一起研制解药,顺便把自己当成标本配合检查。
如果检查的出来,那遍很好。
检查不出来,就让她先比他走一步吧。
总之,她不会让他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
林安暖叹了口气说道:“可我答应师兄了,我不能毁约。”
顾凉笙幽怨的看着她,受伤的说到:“难道我们两个都比不上你们之间的一个了约定吗?你们能有什么事,过来过去不就那么几个病人,一个细胞吗?我安排别人去。”
林安暖皱眉看着他:“在你眼里,我们的工作怎么就成了过家家了?顾凉笙,我每次出去一趟你都要阻拦,你有意思吗?你不就是没地方发泄吗?何必说的那么深情?”
没地方发泄?
他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也被狠狠的刺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