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放心不下的东西以后,盛初淼心口压着的石头也瞬间落了地,等到阿秀回来,她已沉沉睡下。
期间做了不少的梦,昏昏沉沉的,等被子掀开,一股带着凉气的身躯挤进身侧,盛初淼这才带着一口闷气苏醒过来。
一侧头,只见男人恬不知耻的要挤进着单人床。
沈亦傅抬眼见她满眼愠怒,他淡淡的勾着唇角,丝毫没有一点惊醒了病人的觉悟,还温声招呼:“阿淼,晚上好。”
“滚。”盛初淼起床气发作,瞧着窗外弥漫的黑色,止不住恼火,“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
沈亦傅费尽力气才在不重挤盛初淼的情况下,将自己塞进这窄小单人床,尽管半截身子仍然停留在外头,在听到这责怨时,语气苦闷:“不是发神经。”
他双臂轻圈着女人的身躯,头贴上去说:“只是在公司劳累的太久,有点想你。”
盛初淼好看的眉头显而易见的蹙了起来,但也习惯了沈亦傅的秉性,只要不违背他,多半他还是温和。
不想搭理,索性合上了眼,只是头顶灯光太刺眼,她晃了一下神,就察觉到旁边男人以凶悍的程度抵着大腿侧面。
盛初淼太阳穴青筋突突的跳:“你的想,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沈亦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粗声粗气道:“阿淼,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不然我怎么只是闻一闻你身上的香气就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