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奄奄一息,想见你最后一面,你又是怎么做的?傅、太、太!”
声音并不激动,但平静的每一个字眼都尖锐伤人。
面对他的指责,白樱没有一次羞愧和自责,而是冷漠的反问,“那究竟是谁把我逼到那一步的?”
墨深白一默,紧抿着薄唇不发一语。
白樱摘下墨镜丢到地上,指着墨谦君的墓碑,冷声质问,“你敢当着他的面发誓,浅月的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墨深白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侧过头看墨谦君,依旧没有说话。
白樱冷笑,“心虚了?不敢回答了!”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没有把你丢进少管所,否则浅月不会死!”
白樱冷冷的剜了他一眼,弯腰将鲜花放在了墓碑上。
墨深白上前一步将鲜花抓起来如扔垃圾一般扔出去。
“不要脏了他的坟。”
白樱像是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了,怒不可遏道:“我脏了他的坟?究竟是谁脏了他的坟?是谁毁了他这一生的幸福,毁了我的一生,毁了我们原本幸福美好的家庭?”
墨深白喉骨收紧,没有说话,只是身侧的手攥起,青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