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也受了点伤,但伤势还行,此刻一听到这话,她下意识地扭头看去。
金子到底是最了解白子墨的人,她只一眼就认准了白子墨,上前两步就将白子墨的身子掰了过来:“真的是你!我不是让你跟着皇妃去城外的茅草屋吗?你怎么还是跟来了?”
白子墨嘟着嘴,有些不满而又怨怼地看了一眼金子,见金子瞪着他,他又迅速地垂下了眼眸。
他小声地说道:“本公子不是放心不下你吗?我们才刚刚成亲,就接连出了这么多大事,本公子怎么可以离开你半步?”
金子被白子墨气得不清,她正要抡拳头揍白子墨一顿,但一想到现在正是最需要白子墨的时候,便只能硬生生地将怒火忍下,然后将拳头化成手掌。
她用力地将白子墨拎了起来,众人都是习以为常地看着金子如抗一个麻袋一样将白子墨扯到了三皇叔跟前。
可怜柔弱的白子墨叫苦不迭,他一边拍着金子的手,一边喊道:“男人婆,你好歹已经是白城的少夫人了,能不能像个女人一样,温柔地对待本公子?喂,你听到本公子的话没有?就算你不能温柔地对待本公子,好歹给本公子留点面子啊……”
然而对金子来说,面子这种东西完全没有性命重要,所以她毫不怜惜地将白子墨丢在了地上:“快按照主子的吩咐办事!否则回去以后,你就休想爬上本姑娘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