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哥哥,你一个男孩子问女孩子要钱,不觉得脸红心跳吗?怎么好意思的啊!”
她好像也挺囊中羞涩的,没有零钱了,只有一两一两的,不是很舍得借给裴瑜,实在是数目太大。
裴瑜耳根泛红,大胆的说:“我不是你的童养夫吗,过几年得改口喊你叫媳妇儿了的,以后我赚了银子都归你管,提前问媳妇儿要钱,不丢人的。”
“切!就是想骗我的钱,你稍微等我会儿吧。”
书摊写一封信只要两文钱笔墨费,元宝不可能和话本上写的冤大头一样,买个包子扔一块碎银角子,或者买个面具也丢一块碎银角子。
她想了想,自己带着那么多人,在靠山村借助,怪对不住颖奶奶的。
之前还想过,既然颖奶奶不要银子,那就买些米粮腊肉回去,把她的米缸填满,算是借助的费用,今日来都来了,又正好要拆银子,顺路带上吧。
元宝让裴瑜在书摊稍等,自己坐着马车去了米粮行,开始采买东西。
京城的米粮,比澜州那边要贵上三五文钱一斤,许是和百姓收支水平有关,元宝觉得小贵。
于是费尽三寸小舌,好话说尽、又拿郊外的粮食铺子做比较,总算把米粮的价格往下砍了两文钱,要了三百斤刚收上来的新米,再要了三十斤绿豆。
最后又去隔壁肉铺,买了些老板娘祖传手艺做好,可以保存很久的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