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悦站了许久,这会腿酸得发麻,坐下后才舒坦些。
皇上登基十几年,皇后把后宫都掌控在手中,唯独没能掌控祭祀的权利。
春嬷嬷开口前,先看了一眼边上的善嬷嬷,才开口,“从皇上登基后没几年,祭祀就是由薛贵太妃操持。那么多年过去,薛贵太妃德高望重,关于薛贵太妃,裴姑娘应该不陌生?”
“自然。”裴悦点头道。
薛贵太妃和太上皇住在皇陵,每隔一段时间,薛贵太妃就会去芝兰书院讲学。裴悦可喜欢薛贵太妃了,那是一个看着很庄严,实际却很跳脱的一个人。
裴悦不止一次地为薛贵太妃感到惋惜,若不是当初薛家把薛贵太妃嫁给年过半百的晋元帝,薛贵太妃也不用年纪轻轻守在皇陵。
不过这些年,随着薛贵太妃的讲学和做善事,让她在民间的声望很高,百姓们都很尊敬她。
唯独会让人说两句闲话的,就是太上皇弱冠后,一直不肯要皇上送的侍女。不知何时开始,便有人说薛贵太妃和太上皇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