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知夜宸卿这厮只是用墨玉一般地眸子深深瞧了她一眼。
再然后,他默默地扶住她的手臂将她从自己身边拽开。
“北国陛下,夜某是东国使臣,如此只怕逾矩。”
“如今左右皆在,更是不妥。”
弋栖月被他两句话堵了嘴,愤愤然立在原地,却又偏偏弄不出什么名堂来。
而夜宸卿这厮倒是好,施施然拂了拂袖子,越过她便出了假石。
女皇陛下第一次有了被人嫌弃的感觉。
只觉得这些年也不曾这般碰壁。
当初和墨苍落之间虽说别扭,可是平心而论她弋栖月那时全全不主动。
可如今,对夜宸卿这厮……
弋栖月心里别别扭扭不是个滋味。
将夜宸卿这厮的名字在心里反反复复咀嚼数遍,咬了咬牙,故作云淡风轻,亦是走出假山去了。
这一路,耶律泽大抵是过的最为憋屈的人了。
堂堂南国皇帝,本是算计着同另两国谈谈,私下的小算盘也是两国围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