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想了想,又请师父彻底排除体内的毒素。
云追月闻言,笑起来:“徒儿,我已经告知无忧,怎么还想此事呀?那时候,我不好明言,现在说清楚吧,那不是毒物,是治伤的药物,这回总该放心了吧。”
张云燕深感意外,问道:“师父,你老人家怎么知道那不是毒物呀?”
云追月又笑了:“我当然知道,那个人就是我,怎能让你服下毒物呢。”她叹了口气,“那天夜里,都怪为师出手晚了一步,让徒儿受了伤。我只好给你服下治伤药物,免得无法行动。”
云燕依旧不解:“师父是何时躲入屋内的?既然知道有贼人要来偷袭,为什么不早早地告知,徒儿也好有个防备呀?”
云追月又笑了,笑容有些苦涩:“为师已经警告你了,或许没有当真吧。你还记得那个疯女人吗,她就是为师所化。”
原来如此,张云燕现在才明白,在那天夜里,师父一直在关注和保护自己,十分感激。
她还是有些不解,又问:“师父,你老人家为什么当时不明言相告,害得徒儿一直担惊受怕呀?”
云追月叹了口气:“师父也想告知,可那时还不能暴露身份,又怕你依赖于我,思来想去,只好暗中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