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没想到高云会亲自迎出来,连忙回礼道:“岂敢、岂敢,糜竺冒昧造访,唐突之处还望将军海涵”。
“呵呵,先生客气了,快请”。
“谢将军”。
高云亲自带路,领糜竺进入正厅落座,命左右奉茶。
糜竺在客位就坐,高云也没回正座,而是跟糜竺坐到了同一张桌子旁边,笑道:“久闻子仲先生乃徐州高士,昨日席间仓促,未能与先生促谈,实感惋惜。今日幸得先生大驾到此,足慰高云仰慕之情矣”。
糜竺忙谦道:“将军谬赞矣,糜竺虽虚就别加之位,然实则徐州一商旅耳,焉敢当高士之誉,将军折煞糜竺矣”。
“先生休得过谦,徐州上下谁不知糜子仲之名也?高云初到下邳,坐席未稳,诸事多有不周之处,还望先生教我”。
糜竺听了这话面色有微小的变化,笑道:“将军足智多谋,糜竺何能教将军也。今日冒昧造访,乃因一事不明,故特来请将军赐教”。
高云故意惊讶道:“噢!?以先生之明,能为何事所惑?先生莫非说笑?”
糜竺拱手道:“岂敢同将军说笑,糜竺确有不明之处,望将军不吝赐教”。
“如此先生请讲,高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