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载将陈嗣音的头发收藏到了一个香囊里,他现在是随身佩戴,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戴这个东西,但是总觉得这个东西戴在身上能够给他力量。
公子载攥着腰间的红色香囊,缓缓向太后走去,他红着道:“如果朕不答应母后呢?”
“那哀家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太后说的语气十分决绝,江太师好像获得了力量一样,再也没有刚才那样恐惧的神色,他缓缓直立起腰身,看着这个为护着她宁愿舍命的女子。
“朕不会允许你死的,你是国母,是朕的母后。即使你不爱朕,朕也不再需要你,但朕依旧不会让你死,你就做个吉祥物,在这后宫安稳一生吧。”
“不,皇上,哀家和江太师必须同年同月同日死!”
公子载不看太后,转而背向他们,他的眼光触到了窗外,窗外的天气阴沉沉的,让人心情都烦闷了呢,皇上威严庄重的声音响起,道:“太师江弄潮,犯上作乱,罪大恶极,处以极刑,江府满门抄斩。”
公子载的语气很轻,但是落到太后和江弄潮的耳朵里宛如一记惊雷,江弄潮跪道:“皇上,都是臣的错,求皇上看在我们些许血缘关系的情分上,饶了你的那些表哥表弟吧!求皇上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