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群蛮子!当初是瞎了眼和你们做亲家呀!”
俞老爷子一阵呼天抢地,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哟他还记得刚才打他的人往年上门拜年在自己身边的殷勤,这人怎的那么现实呢?
打完了人还不算,打人也是力气活呀,这群人便大刺刺的钻进厨房到处翻倒,将里头的米面粮油统统扛走,还有做好的吃食嘴里塞了还不够,手上还抓满。
最后扬声道:“看你们家现在的穷酸样,这点就当是给大爷我的赔罪小意思了。”
“强盗,强盗,土匪,土匪呀!”一家老小抱头痛哭,厨房里的吃食,那可是花了银子的,没几天就被人光明正大的抢了个精光。
俞泽辉呆愣愣的,眼眶还是青的,似乎被打傻了一般,如论如何也难以接受刚才发生的一切。
带头打人的人,他不可谓不熟,多少年前还一起喝过酒,有时候还是花酒。
怎么瞬间翻脸不忍人了?还当起了强盗把自己家厨房洗劫一空。
这位爷即使在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此时也知道家里头口袋紧,能省则省。
“我要分家,我要分家,这日子是人过的吗!我们什么都没做,净给老大和老三连累的!”最先崩溃的是原本秦氏被下放到县城想当家上位的二房媳妇。
“你胡说什么!”俞家老二扯了扯她,但是那力气一挣就能撒手。
她再也不想忍了,满脸泪痕道:“我受够了,你看看家里头成什么鬼样子!原本大哥变成县令以后就该消停点,可是还不是被秦彩衣那个毒妇挑唆的,如今连最后芝麻大的官都丢了,这还不算,还被人家宫家抓个正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