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行眯了眯眼,幽深的黑眸里流淌着波光,抬手摸了摸她顺滑的长发,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宠溺,“乖,我带你去喝更好喝的。”
“真的吗?”慕言蹊像只乖巧的小猫,睁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迷离地看着他,“世界上还有比它更好喝的东西吗?”
“有。”顾景行轻而易举地拿过她手中的酒瓶放在桌上,打横将她抱起,大步上了楼。
卧室内,慕言蹊被放在了床上,顾景行拉过被子将她盖好,轻轻拨开她脸颊两边的长发。
头顶上的吊灯没有打开,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壁灯,暖橘色的灯光,打得卧室里的光线有些昏暗,昏暗得有些暧昧。
顾景行肆无忌惮地凝望着她,灯光打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皮肤好得像婴儿一样,美艳不可方物,醉了他的心田。
醉意袭来,慕言蹊动了动眼睛,很快掀开了眼皮,水波流转的眼眸,迷离而微怔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