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时,司刑房的人又从嘉元殿搜出了谢家递进宫的那些信件,言语间都是催促谢婕妤想想办法,让皇帝不要收掉他们家的兵权。
眼下什么证据都有了,萧玄誉看着谢婕妤的眼神也变得冷肃。
谢婕妤无助地掉下眼泪,“陛下,冤枉啊,我进宫这么多年,从未害过人,也从未生过事,我只盼着在宫中安稳度日,也知我谢家气数将尽,又怎么会做这无谓挣扎的事,我可以用我谢氏全族起誓......”
赵宁媛脸上涌起几分不忍,她和谢静怡也算是手帕交,只是谢静怡也进了宫,刚进宫时,皇帝还很喜欢她娴静的性子,所以她出于嫉妒,对她越发冷淡,但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交集。
可眼下看到她这个样子,赵宁媛心中唯有心疼。
“陛下,紫珠的话只是她的一面之词,而且此事还有一处疑点,那川癀又是何处得来的?”
谢婕妤猛地看向赵宁媛,眼泪不断滑落。
裴月姝却冷冷道,“谢家都能递信进来,区区送几味药进来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另一位药在太医院留了档,恐怕只是为了将戏演足,好让紫珠将她拖下水。
“宸妃姐姐,我真的没有做这件事,也没有要陷害你。”谢婕妤已经是泪流满面,她知道皇帝对裴月姝的心思,她都认定自己有罪了,皇帝又怎么会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