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错的还是他?
厉霆晟挑起眉,垂眸看着还在张扬舞爪的小女人:“我不来,你在家里不是一样光着脚?”
“你管得着么?”许若晴赌气。
厉霆晟手指轻曲,挠了一下许若晴的脚心。
刹那间,厉霆晟就满意地听到许若晴像小猫咪一样的尖叫声。
许若晴很怕痒,平日与厉霆晟滚床单的时候,只要厉霆晟按压她的腰间,她就会痒的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厉霆晟没有折磨许若晴,只挠了一下之后就放过了她。
许若晴可怜兮兮地收回自己的小脚,从鞋架上跳下来。
白 皙的小脚踩在黑色饿的大理石地板上,车厘子色的指甲油,要多扎眼有多扎眼。
“红色的指甲油我很喜欢。”
“这是车厘子色,不是红色。”许若晴甚至懒得吐槽了。
她抱着怀中的花,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之后,为了避免厉霆晟的熟络,她干脆穿上白色小兔子拖鞋,跑到储物间,找到了一个白色金丝边的花瓶。
将花瓶上的薄薄一层的灰尘洗干净之后,又接了小半瓶水,抱着回到客厅里。
将厉霆晟送给她的那束花,剪开包装的丝带之后,小心翼翼地一只又一只,放入花瓶中。
厉霆晟将西装脱下,搭到沙发上。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望着站在桌边认真插花的女人。
她技巧很娴熟,完全不像是新手。
豪门之中,多会培养自己的女儿学习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