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秋杀军么?”
“你配问我这话吗?”
“你以为蛮族都是四肢发达,没有脑子的夯货?”
在场千余破蛮军,骨中都流淌着秋杀血液,听着夏侯淳似质问,又似愤懑的宣泄,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他们是秋杀军,他们的战场不是这雷谷,更不应该屈辱地倒在这毒气中。
他们悲哀!
他们愤怒!
他们不知道该恨谁?
陆白没有错,从校场离开的那一天到今日雷谷。
陆白永远身先士卒,有任何军勋从来都想着他们,得到的军勋点第一时间换成护军大阵。
有多少会猎蛮荒在外的军队没有这护军大阵,在朝不保夕的情况下同蛮族生死相搏?
“千长,我不怪你,我就跟着你,死则死矣,我绝对不丢破蛮军的脸。”
“他没有违背军规,他,他可以自由选择…”
人群中还站着的一名秋杀军卒站出来拱手抱拳冲陆白说道。
“千长,当初校场上是我心甘情愿加入的,和谁都无关,他,就由他去吧。”
“千长他骨头软,周天境了也软,让您看笑话了,不过我们都是秋杀军的汉子,我们也是从斗府杀上来的腾龙,不会给你丢人,让他滚!”
“千长,我们还在,我们不怕死,这种孬种,让他滚…”
一名破蛮军卒从地上一直爬到夏侯淳面前,强鼓着力气砸向夏侯淳。
“你滚,孬种,老子是应该马革裹尸,可老子死在这毒气里,死在雷谷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