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爷很是得意,幸亏他多藏了一个心眼。果然,这就成了保命符!
一时,大堂上的人都被这人给唬住了。
郑险峰和谷雨的心不由往下沉。看来,这些人果然是有依仗的。
刘梦山看着桌子上的一封信,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打开了。
众人只见——
这位新上任的县太爷脸色黑沉如墨的盯着那封信片刻,扫了一眼大堂中倨傲的稠衣男人,又看了一眼堂上不退不让的谷家一般人,还有满脸疑惑的百姓,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出声喝到:“谷家截杀案子和杀人案还有存疑之处,把所有嫌犯押入大牢,待本官调查之后再行定夺。退堂!”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明镜高悬”的匾额下已经没了县太爷,大堂上的证人百姓齐齐发愣,只有姓姓邓的一伙人挑衅的笑声飘荡着。
关押,这个词儿一点儿威胁性都没有,那就相当于明天就无罪释放一个概念。这样的官场世情,这些来自新都的狗腿子们经历的多了。
谷雨不甘心的要去追问一个缘由,却一把被郑险峰拉住了。
郑险峰对上姓邓的挑衅,只冷冷一笑。
人犯都被押走了,百姓们嘀嘀咕咕的也走了,连曹娘子的惩罚都被衙役给忘了。曹娘子在孙书吏的眼色下,看了一眼谷丰年,终于是满脸愧疚的走了。
刘府的管家再也不敢报案了,灰溜溜的顺着门边跑了。
县衙门口,只剩下了面有不甘的谷家一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