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神赋道:“你最近的话好像特别多。”
江秋色:“你最近的话好像特别少。”
他回头看向骆神赋:“我知道你们一直都在一块,所以有什么事都不愿和我说,但你该明白,我可以直接去问东家,如果我直接去了,以后也就都轮不到你再去见他。”
骆神赋眼睛眯起来。
这个江秋色是最晚入伙,可他是东家派人直接领过来的人,而且东家交代的格外明白,江秋色是他的信任的人。
江秋色道:“我给足你面子,所以才不会过问你去见东家的事,可面子这种东西我能给,也能撕下来。”
骆神赋沉默片刻,笑了笑:“你说的没错,最近我心情不大好,所以确实话少了些。”
他起身,走到江秋色身边说道:“东家的意思是,北野王怕的是秩序楼成为下一个朝心宗,所以才会让契兵营打压。”
“但你也知道,东家让咱们做事,不是怕拓跋烈,也不是帮拓跋烈,而是为了最终除掉拓跋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