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的竖屏!巧合是李滄東和奉先後交出了針對階級差異的作品(看來這是每位韓國導演都會涉足的主題,包括被指個人化的洪常秀),但二人在形式的表現上很過時,李用充滿(60年代藝術電影的極簡/裝飾主義或)安東尼奧尼的身影來講述虛幻的下層痛苦,而奉呢?專長在類型的玩弄,如他們那一代導演推崇的金绮泳一樣,製造奇情與娛樂性共存的觀映經驗,因此,樣板式的人物,劇情都是預期之內,有著相對當今電影較實在的場面調度與幼嫩的問題意識(就像黑澤明) ,但此終站在他規劃出的低下階層的一邊. 借用 Ranciere 來解答心中的困惑,就是他無法做到「再現體制用逼真性與真理保持著距離,而表現體制在反抗中可以讓這個真理呈現」,他至少滿足了部份人的樂趣,甚至供給人解讀,但離「真正的問題」又有多遠?要借用主流形式來進入當下的階級問題是如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