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淹死你活该!谁让你老逗我。”话一出口,她顿觉不妥,想改口已来不及,便不再作声了。
见她缓过劲来,庄峤这才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在小时候,有个过路的老和尚曾经给我算过命,说我是属猫的。是一只九命猫,九条命哪能这么轻易挂掉。”见羞赧着的黄洛洛默不作声的替他整理着防寒服,他才想起外面还有群野狼,还有“哗啦啦”下得正起劲的瓢泼大雨。
幸好,勒勒车的位置刚好停在一片碎石地上,沥水。加上车厢四壁的皮毡也还算严实,能挡住风雨。只是,高原之夜的寒凉,让人有些难以抗衡。
毕竟在部队摸爬滚打了些年,庄峤又参加过特训,对这种极寒天气的生存之道,经验要比黄洛洛丰富一些。眼下,除了需要保持体温外,还不能睡过去。
也许一睡着,便可能永远的沉睡下去了。
接下来,黄洛洛听他之言,拿出背囊里的酒精炉,把几块固态酒精放在炉子里燃烧起来,火焰虽小,总能驱走些寒意。这时,庄峤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是凌晨三点,还得再熬上三四个小时,等天亮后也许就会有办法了。
看着火焰下的黄洛洛疲惫交加,一脸倦意。庄峤强打着精神,一直保持和她对话,他想让她集中精力不要睡过去,就问了那个一直都没来及细问的问题。
黄洛洛果然精神一振。她拿过被保护得很好的相机,找到里面的一张照片,指着让庄峤细看,然后讲起她在那个岩洞里遭遇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