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仵作面露难色,“这,活人啊。”
“如何?”平玉树疑惑道,“这当仵作救了,活人便不会看了?”
“这。”仵作沉吟两声说道,“验尸一事,承自洗冤录,其手法亦或是手段,皆不可用于活人身上。”
“虽然旁人看来可能与大夫大同小异,但实在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虽是本源但非同根啊。”
“并非让你以验尸手法。”陈俑见这仵作实在难做,便出口圆场道,“只是让你对招其身上伤口,与刑部置尸班房的那些,可有何不同的地方。”
“既然如此。”仵作跪于地上,“那小人便看看了。”
随即仵作俯身下去,一侧杨温书还转身招呼。
“麻烦仵作大人了。”
“不敢。”这仵作摇摇头,随即这才看到受伤之人。
“杨总旗?”
“你......认得我?”杨温书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