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有什么变化吗？”李涵淡淡说道。
“咦？”灵神有些意外，问道，“别人进入天王境都开心得不得了，怎么感觉你一点起伏都没有，甚至还有点不开心呢？”
李涵眉头微蹙，说道，“对别人来说很难，对我来说不难，有什么值得开心？”
“啧啧啧……”灵神的声音有些质疑和感慨，说道，“我猜不是这个原因吧？是不是……想起陆安身亡，所以有些难过？”
李涵眉头更紧，说道，“天星河有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灵神一点也不生气，笑道，“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的脾气如何你也知道，改不了了。”
“改不了就少说话。”
“是吗？”灵神有些无奈，说道，“我本来要告诉你一些战场情报，难道你真不想知道？”
李涵闭上眼睛，根本不予理会。
灵神见状更加无奈，知道李涵的性格，就算战场上的人都死光也不可能会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