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之中,能和她曲时笙比家世的姑娘,还没出现,起码近几年甚至十几年之内不会出现了。
她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确实是那个道理,陈太后眼见说不过她,话锋一转道:“你可真是不知礼数,当着哀家的面儿都敢如此口出狂言。”
“臣女并非口出狂言,而是实事求是罢了。太后娘娘觉得,徐将军适合更好的人,但徐将军自己不那样认为,他心里只有臣女,就算您将他叫来,问上百遍千遍,他也绝对不会动摇。”
“不懂得尊重尊长的丫头,你就是这么和哀家说话的?你家里没人教你规矩吗!”
曲时笙明白,她一旦让了这一步,那她和徐之珩之间将再无可能。
她会被稀里糊涂的嫁给别人,曲家面临抗旨不尊的险境不敢不听从,所以曲时笙不能让步。
她的底气,是她在朝中位于高位的父亲,和她外祖父的声望,和徐之珩。
想到这些,曲时笙心里放松下来,磕了个头说:“臣女从小无母亲在旁教导,和徐将军一起长大,上房爬树都是做过的,性子自然不如那些娇生惯养细养出来的闺阁女子,太后娘娘不喜欢臣女,臣女明白。但太后娘娘方才说臣女不敬重您,那是绝对不会的,臣女一直把您视为榜样,觉得您把皇上教导的很好,心里不敢对您有一丁点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