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自己不会生火烧饭?”尤国义问道。
“不会。”赵偲正儿八经地摇头。
“是不屑做,还是不想做?”尤国义问道。
“是想做不会做。”赵偲实诚地说。
“很好,下回我教你,你说你,成天辅导我这个叔辈年纪的人,但我呢,却没什么技能可以回馈给你的,嗯,这样不好,既然是说你想做饭却不会做,那这便好办了,你教我学问,我教你做饭,咱们公平对换,挺好。”尤国义说道。
“酒酒是不是也很厉害,她教我就好。”赵偲说,心里却想,用教厨来对换教学识的恩情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等了,可让酒酒教就不同了,他于她没有恩,都是欠的债,欠的债多了,跟虱子多了不痒一样。多就多呗。
“这怎么行?一一是女子。”尤国义不同意。
“你要学习,怎么可能有时间教我做饭?不然,叫尊夫人教我做饭?”赵偲问道。
“不行!怎么可以叫我媳妇儿做这些粗活?”尤国义立马不同意了。只有他才最疼自己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