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捧腹而笑:“怎么,吓的被可人传染了口吃,看来是吓得不轻,放心,我自有打算,你不必过思。”
三才咬了咬牙,办了,谁叫他一开始有眼无珠,未看出束枫的才华,平白失了许多好感,该是时候挣回来了。
可人不说话的时候,就像尊佛陀,可以静静地立于钢丝上念经梵唱,他的静与三才的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殊不知她此刻的一举一动,一个欢笑一个怒瞪,都在一个人的眼中。那人坐在水亭最隐蔽的角落里,无人可打扰,手里揣着的,是昨日第一轮考试的答卷。
青鸟跪地,不似平时地隐于暗处,“属下不才,这确实是那些考官给属下的卷子,上面标了束枫的名儿,如果不是赛组刻意为之,那这份就是真卷。”
檀于栀冷笑:“不是可以为之?你拿着空白卷跟本王说,不是刻意为之?北潇是谁,呵呵。”
他说话的时候太冷了,内容除了质疑还有愤怒,一把将手里的空白卷子扔在地上,“去查,查北潇是否被皇兄软禁在宫里了,能在云南会试做手脚的,除了他,还会有谁!”
他眸光有怒火,不过想看看云卿做了何等惊人的答案,却不了从头到尾都被北潇摆了一道。
有一个带着全脸面具的黑衣男子,从人声鼎沸的会场中央,高傲的、静静地路过檀于栀,发出一声极微弱的冷哼声,青鸟听到了,但是他没有提,挨了一上午的骂,再说些有的没得的话,保不准还得被骂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