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是呢?”
“我说不出口。”
“做都做了,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我是怀孕了。”
“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生下来,这是我们俩爱情的结晶和见证。”
天,周子期当时就一头栽倒在地!
宁海伦把周子期搀起来,一边暗骂马家驹这人心眼太坏,直把周子期整成这样;一边又暗暗高兴,感觉事情在向有利的方向转化。她把周子期扶进店里,给周子期服下一碗白糖水。然后就假惺惺地拥住周子期,说:
“我知道你是于博彦的妻子,我对不起你了。但我也要把实话告诉你,我们俩实在是爱得太深了。事到如今根本拆不开。就算我们俩不结婚,也要养一个孩子,作为纪念。”
周子期此时就感觉事情真是没法挽回了,她快要崩溃了。虽然她对于博彦有很多不满之处,但真要提起离婚,她还真舍不得,真不敢想。她尝试着想过,但一想心就揪得疼!
周子期稳了稳心神,心慌意乱地骑自行车走了。走在路上,她还鼓励自己:宁海伦也许是虚张声势,明明没怀孕却非说自己怀孕了,看她的肚子,一点都没凸起。现如今的女人都翻了天了,明目张胆抢人家的有妇之夫!周子期突然想到,晚上她要查看于博彦的肩膀,如果于博彦的肩膀上没有被咬的伤痕,那封信和宁海伦的话就都是信口雌黄,都是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