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咱们非要去繇山呢？”阿獭闷闷不乐地道：“伤咱们的那些坏人此刻说不定已经到了繇山，若是他们在那位神君面前说咱们的坏话，那神君一定会帮他们灭了咱们的……”
“你不要再说这些。”雪颜松开阿獭的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道：“为什么你总喜欢说这些叫我伤心的话？我便是死，也要死在繇山。你若是害怕，不如自己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不要再跟着我。”
“我怎么会离开你？”阿獭晃了晃身子，踉跄一步道：“你若执意去繇山，我陪你……陪你就是。即便是死，我也愿意……愿意和你死在一起……”
“阿獭——”见阿獭站立不稳，似乎风一吹就会扑倒在地，雪颜赶忙重新扶住了他道：“是我错了，也许我本不该带你出魔界。”
“小青鱼……”阿獭倚在雪颜身上，接连喘了几口气道：“这世上，我只你一个亲人，自然是你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你不要……不要总想丢下我……”
“你放心，不会了。”雪颜将阿獭扶至路边，慢慢放在一块石头上，抽了抽鼻子道：“只要你不再说那样的话，我就永远不会丢下你。你先休息一会儿，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