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凡他们这般以往眼中全是繁华的人看到这一片死寂的干涸土地,被震撼的一时竟忘了言语。
傅青鱼渐渐放缓的马儿前行的速度,“老人家,这里多久没下雨了?”
“从去岁王爷没了之后就再没下过雨了。”
从阿爹死后这里就没再下雨,那岂不是有七八个月之久了。
“那之前呢?”傅青鱼又问。
“之前?”老妇仔细回想,“之前好像就有两三个月没有下雨了吧。那时本来就干,雨水少我们也没在意。谁知道后面也一直不下雨,眼看着蓄水的池子和井都干了,地里的庄稼都干死了,大家这才开始慌了。”
霍承运震惊,“那岂不是一年都未下雨了。”
一年都没下雨,难怪此处的地都干的出现巨大裂缝了,路边的杂草树木也因为缺水全都枯死了,放眼望去一片枯黄和死寂。
“先进村吧。”傅青鱼敛了眸底的情绪,转了马头朝着村里而去。
干旱了如此长的时间,前面两三个月未见下雨州府官员就该警惕,后面再有一两个月没下雨就该预料到干旱的情况早些做旱灾的准备。
但朝州府的官员们显然并没有做这些事情,才导致州府内出现了如此重大的灾情。
几人入村,整个村子里也同样是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