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飞歌转头看向李诩和萧濯,警告他们,“不许乱告状啊。”
李诩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萧濯配合道:“我也不敢。”
陆若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于是众人都跟着笑了。
萧濯也笑,心里却划过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之前在道观的人生,是枯燥的、寂寞的、无趣的,身边只有伺候他的下人,并没有任何朋友。
后来在贺兰家的日子,母亲只会叫他不停的算计,妹妹只会不停的惹祸。
同样没有人真的关心过他。
反倒是因为萧少铉失忆,奇妙的留在霍府,隐约真的成了霍府里的一员。
大家一起吃吃饭,说说话,没有任何尔虞我诈。
即便是霍飞歌对他凶巴巴的,也只嘴上凶,并没有任何地方算计过他。
----这才是正常的人生啊。
不知怎地,他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难过。
只是萧濯一向很会掩饰,当着众人,并没有任何情绪流露。
“走吧。”陆若晴说道:“我们出去,让他好好休息。”
“嗯,该出去吃午饭了。”霍飞歌道。
一行人说说笑笑,出了门。
屋子里,萧少铉缓缓睁开了眼睛,嫌弃摇头,“幼稚!一群幼稚鬼。”
陆若晴的银针却是扎到了他。
但是,在他被扎的那一瞬,就立即封了自己穴位。
所以,药效发作的并不算多。
在陆若晴打他的那一下,就已经惊醒。
只是念在人多,不想大家尴尬,他才没有立即醒过来罢了。